大家都看得出來,團長跟參謀鬨矛盾了。
平常形影不離的兩人,吃飯都在一個位置上吃,現在對麵走過,好像沒看見對方似的。
伊牧知道這次的事做過分了,所以一直單方麵的求和好。
曾光昭不理他,他就死乞白賴的往他身邊湊。
日子一天天的過去,曾光昭一點都沒有想跟伊牧和好的跡象,每天都是不冷不淡。
倒是獨狼那一幫子人,每天被他往死了操練。
短短一個月時間,不管是體能,還是射擊瞄準力,都比平常士兵高出了三倍。
獨狼其實沒曾光昭想的那麼有能耐。
他這人在原來山寨裡做大哥做慣了,身邊不圍著一些人,就不習慣。
糾結團夥,不過就是為了欺負一下老實人,給自己謀點福利。
對曾光昭,他是真不敢造次。
眼瞧著曾光昭把一股子惡意都發散在他身上,兄弟們都跟著叫苦不迭。
獨狼找了個空著的時間,準備跟曾光昭好好聊聊。
兩人到後山去,就在那個泉水的上麵。
獨狼一看見這個地方,就想起月餘前伊牧在這裡洗澡,軍營裡的兵蛋子跟猴子似的,把這周圍全占了。
不好意思的都躲在石頭草木後麵,臭不要臉的直接跳進泉水裡。
獨狼笑笑,遞給了曾光昭一支煙,親自為他點上。
“不瞞團長說,我之前也來看過伊參謀洗澡,還調戲過他。”
曾光昭聞言,眼睛犀利的掃過去。
獨狼立馬舉起雙手投降,“我是想調戲他來著,結果被參謀狠狠教訓了一頓,半個胳膊差點廢了。”
曾光昭不懂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,獨狼於是把伊牧和他之間發生的插曲說給曾光昭聽。
還告訴他,在澡堂發生的事。
曾光昭盯著前方抽煙,沒插話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