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談話過後,伊牧和曾光昭又恢複了從前。
獨狼以為是自己那一番話讓曾光昭豁然開朗。
滿以為殘酷的特殊訓練會結束,結果他等來的是更嚴苛的加訓。
曾光昭像是跟他們杠上了,彆人每天跑五公裡,他們跑八公裡,彆人蹲一個小時馬步,他們蹲兩小時。
還有練習射擊,三個小時起步。
獨狼的臉色一天比一天臭,兄弟們慫恿他去跟曾光昭抗議。
獨狼正把自己的底線一再往下放,曾光昭主動來找了他。
詭異的是,深更半夜找來,所有人都睡著了。
獨狼被曾光昭叫起來,兩人輕著腳尖往外走,跟夜貓子似的。
曾光昭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往樓上看了眼,躲在暗處的伊牧衝他比了個手勢。
伊牧鼻梁上架著一副夜視鏡,透過窗戶,往裡麵看。
累了一天,所有人都在呼呼大睡。
他等了有一會,看見最裡麵的一個位置上,有個人掀開被子下床,穿上鞋子,輕手輕腳的往外走。
那人相貌普通,身材不高不胖,是那種丟在人群裡發現不了的路人甲長相。
伊牧看見他下了樓,往曾光昭和獨狼消失的地方跟去。
曾光昭和獨狼那邊。
從出了宿舍樓開始,曾光昭把自己的計算和盤托出。
這些時間的加訓都是有目的的。
曾光昭想要獨狼,還有他身邊那些人做心腹,就跟曾光昭想把這兩千人發展成自己的後盾一樣。
獨狼身邊的百十來個人,大多都是當初山寨出來的。
這群人當過土匪,心理素質過硬。
還有能扛得住高強度訓練,畢竟山寨環境苦,每個人都是吃過苦的。
這是曾光昭最看中的一點。
再來,當過土匪,以後走投無路,再回去做土匪有經驗,不怕餓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