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二小姐不是肯吃虧的人,耳朵尖尖的豎起,瞪向那個人。
“我難道說錯了,他就是沒眼光。”
群眾裡有潑辣的婦人,把自家男人往後麵一擋,跟她對罵。
“你這嫁不出去的老姑娘,就是眼紅人家恩愛,小胡才看不上你這肥墩墩的身板,你眼紅啊,沒用!”
劉二小姐氣的胸脯一挺一挺,尖叫著,讓女婢去撕爛婦人的嘴。
眼看著她們就要在鐵鋪裡扭打起來,胡天覃站出來。
他的聲音低沉渾厚,頗有威嚴。
“各位,我開門做生意,來者皆是客,但是滋事挑釁的,絕不歡迎。”
滋事挑釁的隻有一個人。
劉二小姐但凡有點自覺,就應該夾著尾巴,灰溜溜的離開。
可她是誰啊,劉員外的閨女,從小把自己擺在和郡主公主同等的層次。
她是金枝玉葉,而這個男人,不過是個窮酸的平民罷了。
一個臭鐵匠,居然敢對她指手畫腳。
劉家就在附近不遠,劉二小姐叫侍女回去叫人,下定了決心要給胡天覃一個教訓。
侍女走了後,劉二小姐洋洋得意的看著胡天覃,決定大發慈悲的給他一個機會。
“隻要你向我求饒,我就放過你。”
胡天覃心道媽的神經病,也就看她是個女人,要是個男人,現在早就被他踩在腳下一頓痛打。
當真是地頭蛇惡霸,有其父必有其女。
她爹任性妄為的增加租金,女兒更是沒有道理,明目張膽的搶彆人東西不給錢。
看來這京城衙門捕快跟地方也沒什麼區彆,有這等惡霸橫行霸道,隻當眼瞎,什麼都看不見。
伊牧看著挑著眉毛,一臉醜態的劉二小姐,捂住嘴輕笑出聲。
她聲音極好聽,如黃鸝啼叫的,清脆悅耳。
劉二小姐看她這樣,厭惡的大叫:“醜八怪,笑什麼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