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一般門派教導的武學,剛柔並濟,修心養神,伊牧的功夫,明顯的劍走偏鋒,詭異非常。
伊牧不是個簡單的人。
“你師承何人?”
隻要伊牧說出一個名字,胡天覃就能知道他的身份。
伊牧吐出四個字:“南疆蠍毒。”
胡天覃瞳孔一縮,放在伊牧肩上的手一頓。
伊牧懶洋洋的睜開眼,笑問:“怕了?”
胡天覃繼續剛才的動作,他倒不是怕。
“聽說蠍毒為人陰狠,性情極其乖僻,做事僅憑自己的喜好,根本不講人情,你在他手下學師,是否吃了不少苦?”
伊牧沒想到他最先想到這一層,臉上露出真實的笑容。
他翻過身,跟胡天覃正對上眼。
“我從你的話中,聽出了擔憂。”
胡天覃不否認自己的感情:“我是心疼你。”
人生啟蒙的老師至關重要,胡天覃的師父,是一位得道高人。
那老人家比較嚴苛,但是不教導胡天覃習武的時候,也會露出頑童的一麵。
胡天覃的性格,受他老人家影響很深。
而伊牧,初見時,性情陰冷,想必也是受了他師父的影響。
一個男人,對另外一個男人說出“心疼”兩字,本身就是一種不尋常。
伊牧看著胡天覃的眼睛,站起身,試探著湊近他。
兩人的臉越靠越近,胡天覃的眼中有著期待。
伊牧突然停了下來,他聲音蠱惑的說:“吻我。”
火熱的唇印上來,半刻的猶豫都沒有。
胡天覃也許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,但是他的身體,已經先一步誠實的做出了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