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我三師弟嘛,你小子跑來找我和師兄,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。”
不等伊牧說話,釋川朝身邊低喝:“都把刀收起來,這是教主的師弟。”
眾人腹誹,那旁邊那來路不明的男人怎麼說?
雖然這麼想著,但還是收起了武器。
伊牧總覺得眼前這個人,跟記憶裡原主的三師兄有點出入,說不出的違和感。
他的站姿,非常的現代化,一隻腳岔開來,嘴角的笑很像電視上的明星,非常的令人舒服,就像演練了千萬次。
伊牧非常懷疑,釋川會不會從嘴裡說出一句洋氣的“!”
釋川還算正常,就是過分熱情。
他讓教眾全部都散掉,然後攬著伊牧和胡天覃,走到山洞外麵。
山洞外麵比霧氣蒸騰的裡麵要冷很多,剛出來,釋川就打了個大噴嚏。
要不是伊牧躲得快,那惡心的透明液體就要掛到他衣服上了。
釋川看他躲得那樣敏捷,咂舌:“好像我會從鼻子裡噴出暗器。”
伊牧神色漠然:“對我來說,那就是暗器。”
釋川從懷裡掏出手絹,鵝黃色的,上麵還繡了兩朵雪蓮花。
手絹有點娘,他本人的動作卻異常粗獷。
猛地擤了兩下鼻涕,把手絹往旁邊一扔,抽抽鼻子。
“這烏漆嘛黑的山洞裡真是要把人凍死了,我知道你們是來乾什麼的。”
胡天覃對於傳聞中大名鼎鼎的毒蠍傳人已經幻滅了。
他隻希望伊牧能儘快從他師兄這套到情報,然後儘快走人。
釋川給伊牧和胡天覃指了個方向。
“兩天前,有個小毛孩帶人來討伐冥王殿,被易從打的屁滾尿流。我告訴他們,真正殺害那些少女的人在東麵,他們一群人往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