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剛好也有這個想法。
他接過女人遞過來的酒,狀似隨口感慨:“於春觀果然不同凡響,外麵的青樓根本比不上。”
伊牧身邊的女人還沒說話,他們對麵,穿著紫色衣服的女人笑吟吟的開了口。
“來這裡玩的恩客大人們都這麼說,我們這什麼都能玩兒,隻要客人說出來。”
這話裡帶著一股子炫耀的意味,伊牧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。
“真的什麼都可以?”
那女人從他的笑中品出了什麼,遞過去一個曖昧的眼神。
“有的客人癖好特殊,隻要不玩出人命來,咱們都儘量滿足。”
伊牧把酒盅往桌上一放,“我就喜歡於春觀的爽快,彆的地方太扭捏,放不開,忒不儘興。”
伊牧身邊坐著的女人想要說什麼,被紫衣女人瞪了一眼,她抿了下嘴,把話吞進了肚子裡。
伊牧和胡天覃跟在紫衣女人身後,由她帶著,離開熱鬨的前麵,從一條木橋走過,到後麵的屋子。
比起前麵的金碧輝煌,燦然生輝,後麵的屋子像是蒙著一塊沉重的黑布,黑壓壓的,不見一絲光亮。
紫衣女人走到門前,敲了三下門。
有個駝背的老太太手裡拿著燈籠,走出來,眼睛掃過伊牧和胡天覃,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陰沉。
“確定了?”老太太聲音沙啞。
紫衣女人笑著點頭,眼神中透著貪欲:“婆婆放心,都是極好的。”
老太太打開門,招呼伊牧和胡天覃:“進來吧。”
伊牧嗅到了陰謀的味道,胡天覃伸手在他的肩膀按了一下,意思是教他放心。
兩人走進樓裡,鋪麵而來一股濃重的潮濕味道,裡麵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