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拿出小刀，在她的臉皮周圍比劃，聲音裡含著威脅。
“快點回答我們的問題，要不然就給你臉上開道口子。”
老太婆捂住自己的臉，一絲皮膚都不露出來。
她一雙眼睛在伊牧和胡天覃的臉上亂瞟，臉上儘是同情。
“你們知道，為什麼那個女人，要把你們送來嗎？”
胡天覃麵上不耐煩，他不想知道無關緊要的事，乾脆一劍殺了這聒噪的老太婆。
伊牧從老太婆的臉上看到了不懷好意，他給了胡天覃一個眼神，讓老太婆說。
老太婆仰麵長笑，神情瘋瘋癲癲的。
“他想要你們的臉，年輕俊美的青年的臉，富有力量的皮膚。”
這話說的不完整，這個“他”是誰？
“我們教主，從六十歲開始，喝新鮮的處子之血，返老還童，年複一年，日複一日的，以年輕的麵貌示人。”
伊牧的腦中飛快的閃過什麼東西，他正要深想，就聽老太婆接著說：“可是最近，他開始不滿足了。”
老太婆盯著胡天覃那張俊朗富有男人味的臉，可惜的歎道：“如果今天順利打昏你們，教主大人就能得到兩張新鮮的臉了。”
像是被打開了話閘子，老太婆開始東湊一句，西湊一句的揭開白羽門的陰暗麵。
江湖傳聞中的白羽門，生性慈愛，比佛門還強調不亂殺無辜。
他們自詡是武林最後一塊淨土，大愛無疆，隻穿白衣，聖潔雅致。
可事實是什麼？
教主是一個活了三百年的老妖怪，靠著處子之血保持容顏，抓長得好看的青年男人，剝下全身的皮，縫到自己的身上。
他穿著一身白衣，全身潰爛，臭不可聞，所以不常出現在人群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