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天覃更加直接,將伊牧扯到自己懷裡抱著,看了那舞姬一眼。
舞姬一看他的動作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站起身,給兩人福了下腰身,轉身走開。
俗話說,飽暖思,舞姬被叫著離開。
易從以不勝酒力為由,讓釋川扶自己回去休息。
至於這個休息是哪方麵的休息,隻有他們倆自己知道了。
夏雲雪喝多了,剛回到釋川給她準備的房間,在床頭看見一個黑衣人。
抬腳走過去,腳下踉蹌了下。
床邊的黑衣人在她跌倒前,穩住了她的身子,頗為咬牙切齒:“叫你等我一起,就這麼急不可待。”
夏雲雪摟著他的脖子,非常自然的把腦袋靠在他懷裡,嘟囔了一句:“誰叫你整天忙忙忙,我可等不了。”
伊牧和胡天覃騎馬去了黃土高坡之上,等待日出。
大漠的夜晚相比起白天,要冷很多,伊牧縮在胡天覃的懷裡,看著天際一點一點的變白。
自然景色是浩瀚的,在這樣的礦野之下,人變得無比渺小。
伊牧看著銀河一點點的移動,靠在胡天覃的懷裡,眼皮悄悄合上,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胡天覃一夜沒睡,他看著天邊長長的銀河,突然想到那條黑龍。
生死一瞬間,黑龍出現,胡天覃的腦海裡,卻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幅畫麵。
他看見一條墨綠色的龍,翻滾在雲層裡,怒目圓瞪,體型碩大,威武非常。
從未有過的記憶,讓胡天覃心生困惑。
第二天醒來,伊牧發現自己在床上,邊上睡著胡天覃。
男人的嘴上長出新的胡茬,不覺得邋遢,性感的一塌糊塗。
伊牧撐起上半身,給了胡天覃一個吻。
這個吻是輕輕的,但還是被胡天覃察覺到了。
早安吻什麼的,很容易引起男人那方麵的需求。
溫情變成狂熱,伊牧攔著胡天覃俯下的身體,沒攔住。
夏雲雪捂著脖子從他們門前走過,聽到裡麵的聲響,悄悄紅了臉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