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門麟還算有點理智,在伊牧快因接吻而窒息而死之前,放開了他。
伊牧大口呼吸,手腳並用的將北門麟給從身上扒拉下去。
他摸著咚咚直跳的胸口,有點惱怒的瞪著北門麟。
“都跟你說了,彆這樣,怎麼就不聽話。”
北門麟覺得很有意思,北門牧這是在跟他撒嬌?
他用手撩起伊牧的一串發絲,香噴噴的,不是女人的脂粉香,挺特彆的味道,他喜歡。
伊牧側過身體,跟北門麟麵對麵。
“我跟你打個商量,下次做那個事的時候,輕一點。”
北門麟不說話,把發絲纏繞到自己的手指上,一圈一圈。
伊牧見他不說話,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,用手指重重捏一下。
北門麟的視線中,伊牧臉上那塊皮膚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,紅腫起來。
他眉頭皺起,伊牧見他還是不說話,一咬牙,坐起來,在北門麟火熱的視線中,解開褻衣,露出白皙的胸膛。
他身上被北門麟弄出來的印子已經消失了大半,但是胸膛兩點紅果子上,被蹂躪的痕跡還在。
北門麟離開,已經是半月前的事。
他知道自己上次有些粗暴了,但是半個月過去了,北門牧身上的印子還在。
他這身體,難不成是玻璃做的,這麼脆弱?
怪不得說要輕一點,北門麟的視線定在那兩粉嘟嘟的紅果果上,艱難的轉移視線。
伸手將北門牧攬進懷裡,北門麟貼著伊牧的耳邊,滾燙的呼吸噴在皮膚上,燎起一片緋紅。
“今天就放過你,放心,我以後會很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