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攝政王覺得,朕的腳生得如何?”
自從兩人那天在龍塌春風一度後,這是伊牧第一次以朕自稱。
平日他總稱我,北門麟尚且不覺得有什麼不同,乍一聽這生疏的稱呼,立感渾身不對勁。
伊牧的腳,實在不像一個男人的腳,但也不像女人那樣小巧。
北門麟平時行軍打仗,沒什麼講究,跟士兵們一起洗澡是常有的事。
軍隊裡都是男人,一到洗澡的時候,那個味兒,就不提了。
男人的身上都是黑粗的汗毛,跟毛熊似的,不止腿上,腳趾上也是。
男人的腳都是大蒲扇,骨節粗大笨重,青筋暴突,毫無美感可言。
但是,伊牧的腳,生的秀氣白皙,腳上不見一根細毛。
微微翹起的大腳趾,其餘腳趾乖順的卷曲著,腳趾粉紅,上麵還有可愛的月牙。
伊牧的耳朵裡,北門麟的呼吸變重了,他眼中的笑意更深。
“好看嗎?”
北門麟順著他的腳尖,一直看到他的眼中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
伊牧俯下身,妖孽的臉離他隻有一公分,“王爺想讓朕做什麼?”
北門麟伸出手,想要攬住他的腦袋,伊牧躲掉了。
他將腳放在北門麟兩腿中間,輕輕落下。
北門麟從他腳落下的一瞬間,便知道他想乾什麼。
說不清是惱怒還是什麼,他抓住伊牧的腳,臉沉下來,冷冷問:“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?”
伊牧微微偏頭,用腳尖輕輕蹬了他胸膛一腳,眼角猶如豔刀,千絲萬縷的將北門麟纏繞在風花雪月中。
“你難道,不想嗎?”都激動的梳起來了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