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拿一個多月前,宿風的內鬥說事。
伊牧的目光落在那人不懷好意的臉上,微微一笑,大朝掌權者的氣度畢現。
“朕與攝政王的感情向來很好,不知道使節是從何處聽來的讒言,或者說,傳話的那人,在蓄意破壞宿風和柔然的關係。”
如今三個番邦國家,月氏降服,匈奴因公主的事,和宿風鬨得很不愉快。
也就剩下柔然,還和宿風有來往。
可柔然是三國中最弱小的存在,北門麟的玄甲軍,不要十萬,兩萬人,就能將柔然踏平。
柔然是牆頭草,月氏和匈奴強盛時,便做那兩國的狗腿子。
但是月氏不行了,匈奴沒有膽量跟宿風打。
他便隻能哈巴狗似的,來依附於宿風的庇護。
現在是伊牧在位,對他們才客氣一點。
此刻如果是北門麟坐在上頭,恐怕理都不會理他們這群弱逼。
伊牧的話裡有話,使節不是傻子。
宿風皇帝是在警告他們,彆想乾預宿風的內政,否則彆想從爸爸這得到什麼好處。
使節麵上僵硬,但是不敢發作,舉起杯子,給伊牧敬酒。
“宿風國力鼎盛,柔然定是要多仰仗的,小臣在這祝願宿風國泰民安!”
伊牧臉上這才露出笑,“如此,朕先多謝使節吉言。”
宴席進行到一半,使節說出此行最主要的目的。
“公主殿下仰慕宿風民風,預備在宿風遊玩上三五月,大王就這一個女兒,疼愛至極。小臣鬥膽,請求皇帝陛下為公主安排合適的住處。”
伊牧裝作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,目光落在十六身上。
“朕有一妹妹,年級與公主相仿,不如公主與十六做個伴,她們倆年紀相仿,也好有個照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