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不過在北門麟麵前提過一次候舫厲害,被某泡在醋桶裡的男人按在床上,做了個通宵。
伊牧連著三天沒上早朝。
候舫聽說他生了病,連忙來看,被福喜擋在門外。
福喜遵照著伊牧的吩咐,告訴候舫:“皇上生了重風寒,害怕傳染給國師,國師還是改日等皇上好點再來。”
候舫的徒弟還沒能獨當一麵,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,可不能被過了風寒。
候舫走了,北門麟來了。
伊牧身體虛,尤其是冬天的時候,一個不小心,就能感染上風寒。
雖說這風寒沒有福喜說的嚴重,但他前兒夜裡才退了燒,此刻正躺在床上休養。
北門麟作為讓伊牧生病的罪魁禍首,隻要下了朝,就來看伊牧,陪著他說話。
本來伊牧那天醒來後,是不想見他的。
但北門麟現在磨人的功夫厲害,不讓他來,他非要到伊牧眼前晃悠,一會給他掖被角,一會給他泡降火的花茶。
伸手不打笑臉人,伊牧身上舒坦一點後,也就隨他去了。
北門麟今天來,不單單是看伊牧,他有要事跟伊牧說。
“南邊發現了一股勢力,不屬於匈奴,月氏,柔然任何一個,他們神出鬼沒,武功高強,控製了不少朝廷官員。”
伊牧倚在床頭第,接過他遞來的溫水。
“控製是什麼意思?”
北門麟想著線人發來的信件,搖搖頭:“這個我也不清楚,信件是飛鴿傳書來的,隻有短短兩行字,具體沒有解釋。”
伊牧皺著眉頭,思考該怎麼解決這件事。
北門麟從床邊的屏風架子上拿下披風,給伊牧披上。
“我預備帶人去一趟,這段時間,你要照顧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