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北門麟心思重,從不會在彆人麵前露出真性情。
北門麟看著碗裡冒著熱氣的棒骨,陷入了一種熟悉的困惑。
到底是哪裡的出了問題,他明明跟小皇帝不熟,但是莫名其妙的放棄了爭奪皇位,去打月氏,平複南方。
一切都像為了小皇帝鋪路,讓他坐穩皇位。
但他明明跟北門牧是競爭對手,為什麼要幫著他?
北門麟快被這種看不清,摸不著的感覺逼瘋了。
他心裡煩躁,吃了沒兩口,借口有事要做,先離開了。
他走之後,禾鳳也放下勺子,但她沒急著走。
“皇上,我有話與你說。”
侍女眼神一淩,正要斥責她不懂規矩,伊牧擺擺手,叫他們都下去。
“皇上……”
伊牧捧著小暖爐,對她笑笑:“都是21世紀來的,算是家鄉人,就不用稱我皇上了。”
禾鳳愣了一秒,意識到他在說什麼,瞪大了眼。
“你!”
伊牧抬眼看她,“你有什麼話和我說,彆磨蹭了。”
也好,他既然說了自己是21世紀的人,那禾鳳也就沒必要再裝出恭敬樣了。
“我就明說了,北門麟是我的人,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麼勾搭上他的,但他現在是我的,請你離他遠一點。”
伊牧淡淡看著她激動的臉,並不把她當一回事。
“我想你搞錯了,第一,北門麟從來不是誰的人;第二,我們倆之間,任何人都插足不了;第三……”
伊牧從凳子上起來,走到她麵前,盯著禾鳳那張強做鎮定的臉。
“你給他下的蠱,趁早解了。否則,你知道的,這裡可不是我們那個殺人要坐牢的法製社會。”
在這裡,權就是法,而伊牧,是那個最高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