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是學校公認的幾大校草之一,人氣常年居高不下。
他要倒黴了,班級裡的女生抱團縮在一起,心提到嗓子眼,怕伊牧被打。
要知道,伊乾路仗著家裡有錢,在學校裡連校董的孫子都揍,誰都不放在眼裡。
伊牧又不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幾個,也不是陸青堯那種級彆。
他要是被伊乾路盯上,這最後一年高三,可有得受了。
要說在場,最了解伊乾路脾氣的,還屬伊牧。
他太清楚這個人被家裡慣的有多無法無天,橫行霸道。
既然站出來了,伊牧就沒想過怕。
他可沒忘,去年過年,伊乾路是怎麼聯合他那個媽羞辱李小芸的。
“陸青堯不想加入學生會,彆說三次五次,就算一百次,也不會改變主意,還是請副會長另請高明吧。”
伊乾路眼神陰翳的看著他,“要是我不呢?”
伊牧向前一步,對上伊乾路的眼睛,微微翹起一邊嘴角。
“有什麼損招,儘管使出來,我要是怕了你,就叫你爹。”
這個賤人生的野種,居然還長能耐了!
伊乾路湊到伊牧的麵前,離他的臉隻有一公分。
他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嘲笑伊牧:“你怕是忘了,以前是怎麼跪下來向我求饒的。”
伊牧悄悄握緊了拳頭,對他冷笑。
“你當我還是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?以後你打我一拳,我還你一刀,不信你就試試?”
什麼忍耐,什麼兄友弟恭,都是狗屁!
伊牧聽李小芸的話,忍了十七年,什麼都讓,可最後他得到了什麼?
他和李小芸被欺負,伊鳴當場裝死,事後彌補。
有些傷痛,刻印在心上就是一輩子,給再多的糖都中和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