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女士表情一變,“這麼點事,媽能解決,你麻煩老頭子乾什麼。”
陸青堯沒說話,但他心裡已經做下了一份打算。
當年他們母子離開陸家,老爺子明說了,陸家的繼承人隻能是他,那些私生子想都不要想。
陸青堯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成年,到時候就算他不回去,老爺子也會派人來請他。
這麼多年沒聯係,陸青堯不想讓老人家拉下臉來請,不如他主動搬個台階給老爺子下。
校長比陸女士公司法務來得早,進來的時候,滿頭大汗,喘得不行,看得出來,是一路趕過來的。
他還有一年就退休了,隻要安安穩穩的,下半輩子可以活得很滋潤。
誰能想到,臨退休碰到這種事。
榕高的校長,在家長眼裡一向不算什麼。
有實權的是那些校董事,平常家長都能對校長吆五喝六的。
那個開始衝陸女士破口大罵的婦人一看見校長來了,如看到了主心骨,稍懸著的心落回了肚子裡。
“校長,你可算……”
校長看也沒看她,卑躬屈膝的對著陸青堯走去,拉著他的胳膊,一陣子噓寒問暖。
“少爺,這怎麼親自動手哇,有沒有傷到自己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老爺子追究下來,我可沒法交代。”快嚇死他了。
陸青堯知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,牽了牽嘴角,笑說:“我什麼事都沒有,校長的關心我收下了,現在有件要緊事,得麻煩校長處理。”
校長知道自己安全了,擦擦腦門上的汗,笑得諂媚:“少爺說哪的話,替您辦事,我一百二十個樂意。”
他說著話,轉過身,麵對一乾婦孺,腰背一下挺直了,端著架子淡淡掃視在場。
“各位愛子的心情我很能理解,但事情真相,恐怕不是各位想的那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