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媽的以為你就這一個小賤人,原來,原來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她笑著笑著,眼淚就躺下來了,不知道是在可憐自己,還是可憐李小芸。
伊鳴徹底沒話說了,他甚至不敢去瞧李小芸的臉。
他曾經一遍遍的對李小芸說,我愛你,我會給你一個家,我會讓你成為我老婆。
到頭來,他一樣都沒實現,最可笑的是,他以為自己就快要做到了。
伊牧麵無表情,像在述說一個和自己無關的故事,冷漠至極。
“彆欺騙自己和彆人了,你最愛的是你自己,你留住我媽,不過是想證明給所有人看,你不是個靠女人吃飯的懦夫。”
伊牧冷靜的可怕,他盯著伊鳴,把他的皮,一寸一寸從身上扒下來。
“當年你對離婚無能為力,現在你可以逼迫秦湘離婚,隻要拿出足夠的利益,就能逼秦家那邊妥協。”
“你終於強大起來了,所以你不必在我媽這個懦弱得沒有一點性格的女人身上證明自己,你可以用自己的錢和地位,自由自在的狩獵新的,年輕的,漂亮的獵物。”
“你由弱變強,化繭成蝶,所以想著兌現當年的承諾,以證明自己完全有能力反抗家裡,反抗秦家。”
伊牧像一個魔鬼,生生的把伊鳴剝皮拆骨,露出血淋淋的連著筋脈的肉。
他走到伊鳴麵前,撂下最後一句誅心的話:“可惜啊,一切都晚了。”
你是什麼樣的人,大家一清二楚。
不僅是你的父母,你的兒子,你的妻子,就連你以為最能駕馭得了的情婦,也把你看得一清二楚了。
你隻是一個,可悲的,縮著腦袋不敢前行,不敢孤注一擲,像蝸牛一樣的懦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