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玩意,除了依仗他,什麼都做不到。
可笑的以為自己能當個人,居然恬不知恥的享受起來,殊不知,狗永遠是狗。
但伊牧不是微不足道的玩意,他是他伊乾憲的弟弟,有血緣的那種,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。
說不清楚是什麼時候動心思的,伊乾憲隻記得,小時候的伊牧小小的,每次見到他,都像受驚的小鬆鼠一樣躲掉,豎起尾巴,墊著腳尖很快跑得沒蹤影。
伊乾憲就知道,那天偷窺自己和奴的人是誰了。
他可愛的弟弟,躲著他,怕著他,就這麼慢慢的,長大。
有一句話,伊乾路那個無腦凶說對了:伊牧像他媽,狐狸精一樣,勾人漂亮。
伊乾憲對他老子的女人沒興趣,他喜歡男人,喜歡纖細漂亮的少年。
伊牧十四歲那年,伊乾憲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個烙印。
伊乾憲從伊牧個頭小小的時候守到現在陽光少年。
他不清楚自己對伊牧到底是什麼感情,隻知道一點,伊牧有生之年,絕對不能離開他的視線。
煙還剩下一截煙屁股,伊乾憲冷冷的告訴伊牧:“你脫離不了伊家。”
伊牧感到好笑:“難不成大哥還要做那種強人所難的沒品事?”
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,真鬨到那一步,麵子上太難看。
伊乾憲將煙摁滅在車頭的水晶擺件裡,毫無預警的掐住伊牧的下巴,帶向自己,將嘴唇撞上去。
伊牧反應很快,抬手去掰伊乾憲的下巴。
但沒用,他身上發著燒,力氣根本夠不著伊乾憲。
伊乾憲粗暴的捏著伊牧的下巴,叫他吃痛,然後張開緊閉的牙關。
伊乾憲將嘴裡的煙渡到伊牧口腔裡,用牙齒啃噬他的嘴唇,把他的舌頭勾過來,使勁的吸吮著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