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廚房到臥室,衣服散落一地,在臥室門口截然而止。
透過房間幽暗的燈,可以看到兩個人影疊在一起,男人粗喘的呼吸聲交錯著。
房門半敞,不多久就傳來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,男人隱忍的哭聲,哄著的聲音,一直到後半夜,才算停歇。
鍋裡的麵條算是白煮了。
伊牧是被壓醒的,關晟野的胳膊放在他的肚子上,大半夜,壓得他肚皮疼。
然而等他動一動,才發現,肚皮疼隻是小case,快要散成兩截的腰才叫他痛不欲生。
他從來沒想過,做這種事會這麼愉快,也從沒想過,後悔會這麼慘。
動一動腳都要痛哭了好嗎?
幸好關晟野這個禽獸沒有忘記給他清理後麵,身上也清洗乾淨了。
伊牧試著坐起來,結果發現辦不到。
昨晚做了多久他根本沒概念,隻是到了後麵,他整個人神誌已經不清楚了。
隻知道哭,然後關晟野一邊親著他,一邊說:“寶貝,你好棒~”
伊牧那會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,分外後悔在廚房的時候回應他。
關晟野這個禽獸真是一點都看不出快四十歲,伊牧都懷疑他是不是妖怪。
他們回來的時候還不算太晚,他一直折騰到後半夜,精力充沛到不行。
伊牧躺在床上挺屍,關晟野一直到太陽曬屁股才醒來。
他一點都不嫌棄,剛睜開眼,就把伊牧摟到自己懷裡,結結實實的吻上去。
伊牧覺得他就像個大型犬,身上熱乎乎,又壯又能鬨。
他剛醒的時候,還怪關晟野太能折騰。
這會被吻著又覺得感覺不錯,一個人待著挺好,可是有時候太孤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