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一覺睡到天亮,身邊的床鋪還留有餘溫。
他的傷口結痂了,沒前兩天那麼疼,果然想要儘快愈合就得用好藥。
踩著帶有濕氣的地毯下床,伊牧走到窗邊,深吸一口氣。
雨林的空氣雖然潮濕,但卻是個天然氧吧。
他伸了個懶腰,睜開眼,對麵的窗戶突然毫無預警的打開。
“oh!fuck、me!!”
大清早的,對麵正在上演一場活春宮。
多拉赤/裸/裸的被強壯的尼科爾壓在身下。
他是白種人,身材又瘦又白,被黑皮的尼科爾壓著,即使什麼都沒乾,都顯得se情無比。
更何況他倆毫無遮掩和害羞的,激烈的趴在窗戶上乾著那事。
兩人都很投入,窗戶並沒有多高,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映入伊牧的眼中。
外國人的那啥果然很大,還有多拉叫的未免也太大聲了,他爽的都翻白眼了。
伊牧無意觀賞彆人做、愛,退開一步關窗戶。
多拉突然提高音量,簡直像是讓整個部落的人都知道他在乾這檔子事一樣。
“oh!oh!yeah!fuck、me!”
伊牧麵紅心跳的看過去。
多拉對他伸出長長的粉紅舌頭,就像蛇一樣,目光挑、逗的看著他,下麵下流的向前撞擊著,豎得老高。
伊牧啪的一聲關上窗戶,剛轉過身,撞上端著藥和水的宗敖。
水被打翻,弄濕了宗敖的衣服。
伊牧驚慌失措的拎起他的衣服去抖那些水珠,手不可避免的摸到宗敖的身上。
對麵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響,現場直播春/春宮戲。
宗敖是個男人,並且心上人就在自己麵前,還臉頰耳朵通紅。
他忍不了,抓住伊牧的手,無奈道:“彆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