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。
昨晚兩人攀上最高峰的時候,那個東西,它動了,一口咬向他的胸口。
詭異的部落和習俗,莫名其妙的長老,味道很好但是不知道有什麼壞功效的果子。
伊牧閉了閉眼,嗓子有一點啞,聽著比平時多了一點味道:“我們真的能獲救麼?”
宗敖不敢看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,昨晚兩人都瘋狂了,伊牧後麵咬的他身上都是牙印。
宗敖坐起身,他用一種發誓言的口吻跟伊牧保證:“就算最後軍隊不會過來,我也會讓你逃出去。”拚儘我的性命。
昨晚什麼時候停下來的,兩人已經沒了映象。
宗敖都沒來得及給伊牧清洗,他下床,準備去弄一些水。
打開房子的門,他被門外隆重的陣勢弄的愣在原地。
一直跟在長老身邊的一群人,抬著水桶,捧著花紋繁複的衣服,精美的花冠,甚至還有鞋子。
為首的男人對宗敖彎了下腰,眼睛往裡頭張望著。
“部落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新人了,長老算出吉時,要在中午為兩位舉行儀式,讓我們來為二位做準備。”
宗敖擋住他的視線,他說:“你們把東西都放下,我們很快準備好。”
男人沒有為難宗敖,讓人把東西都放下,一群人在門外候著。
宗敖把伊牧抱進木桶裡,知道他現在一定使不上什麼力氣,撩起熱水,為他洗去身上的汙跡。
伊牧閉著眼睛,被熱水蒸的太舒服了,半途睡著了。
宗敖從他身後走到前麵,目光近乎貪婪的看著他的臉。
春風一夜已經是偷來的,他不應該再奢求彆的。
可是喜歡甜品的孩子,得到一塊糖,就想著蛋糕,更想著甜甜圈,永遠不知滿足的想要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