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走到他麵前,拎著他的衣領子,臉上從未有過的陰沉:“那針上是什麼東西?解藥!”
部落已經完了,長老沒有顧慮,他用伊牧聽不懂的部落語仰麵說話,不知道在看什麼。
邊上的軍人讓伊牧放心,他們一定會問出解藥在哪,會讓宗敖醒過來。
伊牧盯著長老那張所謂的臉,心頭火氣,一拳砸向他的肚子。
他的力氣不小,長老故作深沉的臉頓時痛苦的皺起,彎腰吐出一口酸水。
伊牧對兩旁呆滯住的特種兵人彎腰鞠了一躬,“後續就麻煩你們了。”
在這片雨林待了差不多一周,伊牧看到停在森林外邊的直升機,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。
飛機直接飛往戰地醫院,這裡的醫生都是從全國最尖端的醫院調過來的,醫療經驗豐富。
這裡設備齊全,給宗敖做了全麵檢查,對針上的成分進行檢驗。
在等待報告的過程中。
關晟野拉著伊牧,借用部隊的澡堂,清洗連日趕路落下的灰燼。
關晟野脫掉了衣服,伊牧坐在板凳上不動,眼神放空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回來的路上,重心都放在生死未卜的宗敖身上,關晟野都沒有時間問伊牧這段時間他都經曆了什麼。
他見伊牧不動,便上手幫他脫掉外套。
解襯衫扣子的時候,伊牧動了,他抓住關晟野的手,抬眼看他。
伊牧的目光中含著太多東西,愧疚,無言,無奈。
關晟野心裡咯噔了一聲,手指解開第一顆紐扣,他看見了一個深紅色的吻/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