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晟野正想跟伊牧說,他們清明的時候回國去給他母親掃墓。
一句話沒說話,伊牧突然就跑開了。
他愣了一下,連忙追過去。
伊牧在衛生間吐了個天昏地暗,苦水都要吐出來了。
關晟野站在隔間門外,擔憂的貼著門板問:“怎麼又吐了,我們去醫院。”
伊牧抬起頭,擦擦嘴角的酒液,太難受了。
他想自己可能真的不能適應國外的生活,也許這次回去後,症狀就能好很多。
伊牧走出來,麵對關晟野關切的視線,他虛弱的搖頭:“估計水土不服,機票定明天的吧,快點回去,我想吃林嫂做的釀酸梅。”
關晟野說好。
第二天便把所有行程往後挪,然後整理行李,火速回國。
清明祭祖,在有些講究的家庭來看,是非常重要的大事。
關晟野以前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到母親碑前獻上一束花,今年也不列外。
關父沉默的站在碑前,等關晟野跟他媽嘮嗑完了,才叫他們離開。
“你們先回去,我在這裡再待一會。”
老頭子這兩年釣魚下棋,已經不關注情愛之事。
大概人到了晚年,都會格外懷舊。
回去的路上,遭遇大堵車。
伊牧打開車窗,鼻息間充斥著汽車尾氣的味道,他居然詭異的覺得很好聞。
關晟野看著他把腦袋伸到窗外,以為他在看什麼東西,勾頭過去,結果發現他在嗅鼻子。
關晟野頓時就驚了,“寶貝,你乾什麼呢。”
大堵車,外麵空氣肯定特彆渾濁。
伊牧這樣子,怪嚇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