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這副皮囊好,混死了,也就能做做小主播。
她今天就是來借著喝醉酒來耍酒瘋,把場麵鬨個天翻地覆。
以伊牧溫吞的性格,等事情鬨大,她再賣個慘,說自己說多了,到時候他肯定不忍心。
當初她多次去花店,借著做義工的名義接近關晟野,伊牧未必不知情,但他就是什麼反應都沒有。
這沒用的男人,要不是機緣巧合,怎麼可能有這番造化。
酒精麻痹了柳蕊本就不聰明的大腦,她把自己的包打開來,當著伊牧的麵,抖落那些名牌化妝品。
她咯咯直笑,“你家裡是不是也常備著這些東西,每天對著鏡子化妝?”
伊牧麵無表情,牙縫中都透著霜:“你給我滾出去!”
柳蕊往地上啐了口痰,破口大罵。
“你裝什麼清高,張開大腿給男人操的玩意兒,下賤東西,你這樣的,就該染上艾滋——啊!”
伊牧一巴掌扇過去,用了十足的力氣,沒留一點餘地。
柳蕊跌倒在地,恨恨的瞪著他。
伊牧居高臨下的睨著她,就像在看一個突然闖入自己領域的肮臟蟑螂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,跑到我的地盤來教訓我?
尊重你是個女人,才讓你認清自己的位置識趣的滾開彆來礙眼。
你篤定我脾氣好?!
不好意思,我隻對靈長類動物有耐心。
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容忍你在我麵前撒潑。”
伊牧踢開腳邊俗氣的包,盯著柳蕊憤懣不甘的臉,叱喝:“撿起你的破爛給我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