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一周,t市發生了好幾起血族傷人事件。
特殊監察司老大就差住進伊牧家裡,一天三趟找上門,要他趕緊給個交代。
伊牧讓人出去查,結果還沒出來,在學校裡,又得受著向琮的處處為難。
這個神經病,整天的誰都看不上,就逮著伊牧往死裡為難,一會揪著他到大太陽底下打球,一會讓他幫女生搬東西。
伊牧堂堂一個親王,愣是被他使喚成了小二。
當然伊牧也沒有讓他隨意擺布,打籃球的時候,借一個虛走位,狠狠的踩了向琮的腳。
他是奔著把向琮踩骨折去的,結果這變態啥事沒有,晃晃腳又滿場的跑。
當天晚上,伊牧穿著黑鬥篷,拿下眼球上的黑色隱形眼鏡,露出血紅的眼睛。
頭發上一次性的染發劑也洗掉,白色發絲在夜風中飛揚,似一匹無暇的綢緞。
伊牧站在全市的最高點,俯瞰著整個城市。
從這裡看下去,每一條街道暗巷都無處遁形,夜景儘收眼底。
以前的人們一到晚上就閉門不出,現在夜晚的誘惑太多。
年輕人在家裡根本就坐不住,三五結群的出來玩,這就給了那些覓食者機會。
伊牧看見一個穿著兜帽衫的家夥尾隨兩個少女,腳步輕的像貓。
那兩個少女剛跟夥伴唱歌回來,還在興頭上,討論著剛才誰唱歌跑到天邊,簡直笑死人了。
兜帽衫伸出手,泛著森冷黑氣的指甲伸向少女的頸脖。
伊牧動了,他從三十多層一躍而下,不過須臾間,就落到了這個低等的levele身後。
來自親王的威壓落下,levele的動作一頓,僵硬的轉過身。
伊牧拎著他的衣領,幾個起落就消失的無影,全程那兩個少女不知道身後有人跟著。
伊牧把手中的吸血鬼丟到地上,厲聲質問:“說!你是誰派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