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沒多想,他隻知道這個人的血對自己有萬般的誘惑。
既然短時間裡嘗不到最愛的頸間血,那便嘗個鮮。
向琮等著伊牧發怒,他就喜歡看這小親王發怒的樣子。
眼睛圓瞪,蒼白的麵頰因為激動泛著粉。
如果氣狠了,會不自覺的露出小小的白白的,像珍珠一樣可愛的獠牙。
哦謔,真露出來了,不過一刻沒停的咬向了他的虎口。
話說那兒能吸到血麼,這小傻子。
血不太多,但是聊勝於無。
伊牧使勁的吸食著,直到一點血都吸不出來,才抬起頭。
他伸出舌頭,不浪費一分一毫的,舔乾淨嘴角的血。
一點血足夠伊牧重新拾起自控力。
他清醒過來後,便翻臉不認人,一腳把向琮踹到一邊,撿起登山棍,繼續往山巔前行。
向琮觀察伊牧一個多月,早就把這個小親王的性格給琢磨透了。
伊牧生氣,不是真生氣,可能是惱羞成怒,就比如現在。
伊牧高興,不是真高興,可能隻是做給某人看。
就像鮮陽嵐犯蠢的時候,他嘴角的笑意根本不及眼底。
他就是那種標準的口不擇心的傲嬌,加上這樣一副冰冷的外表,簡直就是將反差進行到了極致。
還有,堂堂親王的獠牙怎麼可以這麼袖珍可愛呢,簡直讓人想摸一摸,親一親。
雖然剛才已經到山頂走了一圈,但是再上去轉一圈好像也還不錯。
身體一點都不感到疲倦,反而滿血+一樣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