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小混蛋,向琮被氣笑了。
他眼中閃過惡作劇,抓住伊牧的手
伊牧唯恐向琮耍詐,使勁往後麵抽。
他沒注意到,向琮的手溫和他差不多,根本就不像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該有的體溫。
向琮背在身後的手上出現一支嬌豔欲滴的玫瑰。
他變魔術一般把花遞到伊牧麵前,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。
“單膝下跪可不是要壓歲錢,多用於表愛和求婚。”
伊牧不是直男,受不起這樣的玩笑。
他抽回自己的手,狠狠瞪了向琮一眼,這人真是蔫壞,一點都不肯吃虧。
兩人爬到山巔,並肩看下麵的雲山霧海,自然鐘靈毓秀,任何生靈在它麵前都顯得渺小無比。
伊牧閉上眼睛,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洗禮了。
向琮這個沒情趣的家夥,在如此美景麵前,煞風景的從口袋掏出煙來抽。
自己抽就算了,還把煙盒往伊牧那邊遞:“親王大人?”
伊牧搖頭:“我不會抽。”
他沒說自己不喜歡,向琮自告奮勇的抽出一根來,“我教你。”
伊牧不喜歡煙草的味道,那會讓他想起來在現代時自己無能的父親。
麵對在自己手中垮掉的偌大家族,沒用的父親除了頹廢的窩在書房裡狂抽煙,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伊牧一直以為,抽煙隻是緩解焦慮的一種麻痹劑,可是後來所見又不是那樣。
他對這小小的煙卷產生了好奇,任由向琮把煙頭塞到自己嘴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