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正常十八歲的男孩不會得這種怪病,這是詛咒在作祟。
陸青堯要老頭說怎麼解,不管什麼珍貴的東西,他都能找來。
老頭對他意味深長的笑笑:“這世上,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買到的,這小家夥,有兩個哥哥是吧?”
突然被點到名,伊乾憲坐直了身體。
老頭子說:“這種病,怪得很,要想根治,需要嫡親親人的心頭血。”
他說著,看向伊乾憲,似笑非笑。
“這嫡親,無非就是指父母兄弟,父母年事已高,不宜傷身,你們兄弟二人,能不能舍得心頭血給兄弟治病?”
伊乾憲皺眉,沒有表態。
老頭眼中似有諷刺之意。
突聽伊乾憲說:“先不論你這治療的法子是不是無稽之談,心頭血要多少,我身體比較強壯,要取就取我一個人的。我另外一個弟弟家裡寶貝的很,不能讓他受傷。”
老頭本以為他是個貪心怕死的人,沒想到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來,心裡那股子偏見便少了點。
不過語氣還是不客氣的,“心頭血要足足一碗,都取你的,估計你得一命救一命,得不償失,叫你那弟弟過來,問他願不願意救這娃娃。”
伊乾憲不同意讓伊乾路參合到這件事情裡來。
那邊,陸青堯已經拿起手機,撥了伊乾路的號碼。
剛好放學,伊乾路拒絕了朋友一起去看電影。
伊家的司機等在路邊,看見他的身影,遠遠的走過去,接過他手裡的書包。
“少爺辛苦了。”
伊乾路沒覺得自己有什麼辛苦的。
錦衣玉食的少爺,出入都有人捧著。
同樣姓伊,伊牧就不一樣了。
他隻是托生錯了肚子,就被冠以私生子的名號,每次回自己家都提心吊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