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來,是在打那些那些沉默的男人的臉。
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,大家其實不是忘恩負義的人。
留下這十幾個喪屍在這裡,每過一段時間,還要想方設法帶一些剛死去的屍體回來,剁一些胳膊和肉喂食它們。
他們已經做到仁至義儘個,可是這個女同事,還總是每天緬懷她的表哥。
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可怕的念頭,聽說喪屍更喜歡吃新鮮的人肉,他們或許可以捉一些活人,來喂食她的表哥。
這個想法一提出來,就遭到了所有的反對。
即使世界已經淪陷了,可大家還是人,但凡身上還有點人性,就不該拿同類去喂喪屍。
其實真要說,這些同事已經死了,現在支撐著它們的,是喪屍的本能。
就算恩情再大,這些年來,也還清了。
女同事此刻的質問,像極了無理取鬨。
她這些年,拿她已經變成喪屍的表哥做借口,沒少讓大家遷就她。
在項青已經默許了談判達成雙方滿意的當口,問出這句話,顯得特彆沒腦子不說,還很讓人反感。
站在項青旁邊的漂亮女人警告的看她一眼,“芙子,彆太咄咄逼人了。”
李芙子眼中還想不管不顧的說胡話,於蝶冷冷的看著她。
到嘴邊的話艱澀的咽了下去,李芙子到底是沒有勇氣跟於蝶對著乾。
她是項青的女人,違背她的意見,就是違背項青。
違背項青,是不想在這個隊伍裡待下去的意思。
李芙子之前是家裡托了關係,才能到監獄裡當女警。
現在家裡父母生死未卜,她要是離開隊伍,肯定活不過三天。
李芙子幸幸的閉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