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牧變了很多。”潘武聲音裡幾多感慨。
誰能想到,一早上能看到這麼一出好戲。
項青表情不明,他什麼話都沒說,離開了屋頂。
潘武摸了摸板寸,他是項家派來跟著項青的心腹,一切都為他著想。
以前項青的性格很好摸清,這些年他越發高深莫測,潘武有時候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過了一會,身上的傳聲器裡傳來項青的命令:全部到辦公室,開會。
項青決定跟伊牧的車隊一起走,路上好有個照應。
這話一出來,男人們尚且沒有反應,於蝶先坐不住。
她艱難的掩飾著自己的反感,牽強的笑著說:“這不太好吧,他們物資多,怕是以為我們想占便宜,肯定不願意的。”
項青冷淡的回她:“沒試過,你怎麼知道他不同意?”
李芙子幫腔於蝶:“他畢竟曾經坐過牢,今天早上不過跟他們隊裡的人吵了兩句嘴,就把人給槍斃了,這種人太危險了……”
項青提高了音量,冷冷的看著她,“你懂什麼,你知道他入獄是因為什麼,你又知道那人該不該死?”
他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重的話,李芙子被嚇到了。
她後知後覺的想起來,曾經有人說,伊牧對於項青來說,可不是普通的玩物那麼簡單。
項青已經做好了決定,所謂開會,也隻是通知他們一聲。
他做這個決定,其實也就半個小時。
伊牧一個人獨當一麵的模樣,打開了他心底的記憶。
項青曾經說過,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了伊牧。
後來他食言了,伊牧被捉走,被做人體實驗,注射那些病毒,每天生不如死。
他不能救出他,隻能看著他被摁在床上,那麼無助,那麼絕望。
項青以前把配槍給伊牧,教他練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