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來這裡,可不是自投羅網來的。
他啃完了最後一口蘋果,用桌上的紙巾仔細的擦著手,漫不經心的開口:“我來,不是讓你們把那些管子重新插在我身上的。”
老者笑了笑,臉上是討人厭的胸有成竹。
“那可由不得你,就算你是珍貴的初代免疫者,也不能是那個例外,恃寵而驕在這裡不管用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眾人愕然。
要知道全球現在也就隻有一個免疫者,前段時間美洲那邊傳來消息,說是他們的免疫者不堪實驗的痛苦,割手腕自殺了。
如此一來,原本一個老人一個孩子的免疫者,就是剩下一個了。
而現在,免疫者又增加了一個,其中一個,就是跟他們朝夕相處半個月的伊牧。
潘武的表情愕然。
當初那項實驗因為太過反人類,要是被曝光了,不堪設想。
實驗室裡的那些人便想著,從監獄裡抽出那些罪大惡極的犯人,用他們來做實驗,也不算太過傷德。
那個關口,正是項青和伊牧最濃情蜜意的時候。
於蝶表麵上淡然,但是心裡已經恨的想殺人。
她無意中從項青的辦公室看見了那份絕密的文件,思想掙紮了好幾天,給父親發了封郵件。
不久後,項於兩家便派人來監獄,把伊牧給捉走了。
潘武是知道這件事的,他也知道,伊牧最後逃了出去,但是萬萬沒想到,伊牧居然在被病毒荼毒了半年後,對病毒免疫了。
同樣沒想到的還有項青,他的表情最難以置信,也最複雜。
他的眼中有震驚,有痛心,還有一點點的喜悅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