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個副盟主,包括站在旁邊的軍官都站了過來。
那軍官用槍指著伊牧的腦袋,叱喝他:“把手放開!不然我開槍了!”
項青正要有所動作,伊牧轉過臉,霧靄藍色的眼睛盯著他,冷冷一笑:“是嗎?”
那軍官的表情僵硬,抓著槍的手背青筋暴起,堅持了半響,突然調轉槍頭,對準了自己的腦袋。
他的手指抵著扳機,用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沒有摁下去。
生命遭受威脅的情況下,誰都不能淡定。
軍官臉上滿是驚恐,望向伊牧的眼中充滿了哀求。
他哪裡知道眼前這個免疫者同樣還是異能者,這種一個眼神,就能控製人心的異能,何等可怕。
他隻是一個小嘍嘍,伊牧懶得和他計較。
眼睛一垂,控製軍官的力量消失。
軍官劫後餘生,後背都汗濕了,望向伊牧的眼神再沒有輕蔑。
伊牧重新回過頭,對老頭說:“去你媽的犧牲者,如果換成是你,你會在這裡說風涼話?”
老者還想說話,伊牧卻不給他機會。
他狠狠的把老頭推回座位上,斜睨著再場眾人。
“我來,就是想告訴你們,現在這世道,是強者為尊。你們占據著大好的資源,開酒吧,開宴會,養著那群毫無作為的廢物,還把他們當成寶,真正有能力的人在最外圍做苦力,真是可笑至極。”
那個年老的女人對他的話很不以為然:“你懂什麼,這些人都是當初為實驗貢獻大量財力的優秀企業家,他們推動了人類進步,理應享受如此待遇。”
伊牧挑眉,重新坐下,翹起二郎腿,點了根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