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吻原本是帶著懲罰性質的,但是很快的,它變了味道。
項青化被動為主動,攬著伊牧的腰,加深了這個吻。
他們倆是最熟悉對方的人,廝混四年多,對彼此身上的敏感點了然於胸。
尤其是項青,他知道該怎麼做,讓伊牧更舒服。
寬闊的玉米地裡,兩人擁吻著,伊牧撩起項青的衣服下擺,摸上結實的腹肌。
他當年剛到項青身邊,連看他都不敢,到後來,越發放肆,項青都罩不住他。
兩人氣喘籲籲的分開,項青的目光流連在伊牧膚色細膩的脖頸處,眼睛順著青色的血管,一路看到刀削似的的鎖骨處。
他的喉嚨很渴,蠢蠢欲動的想要喝點什麼。
滾燙的唇落在伊牧的脖頸,似吻似咬,啃著嘴下的嫩肉。
伊牧從鼻子裡哼出氣音,恨不得把自己揉進項青的懷裡,放在腹肌上的手向下移。
小弟弟被抓,項青的神色清醒了一點。
他低頭,對上了伊牧浮上**的眼。
項青呼吸一窒,單手脫掉上衣,衣服撂在地上,然後抱著伊牧的腰,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,笑著往後倒去。
他當了人肉坐墊,伊牧撲倒在他身上。
項青輕而易舉的扒掉伊牧的褲子,露出挺翹的屁股。
太陽越深越高,溫度上升,而玉米地裡,春色升騰,同樣燥熱無比。
不知道做了多久,伊牧嗓子都啞了,推拒項青,不要再做了。
項青的大手放在他屁股上,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手感極好的軟臀。
“累了?”
伊牧哼了聲,光著下身坐在項青腰上。
他嘴裡含著根點著的煙,另外抽出一根放進項青的嘴裡,然後低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