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振沒說話,那年輕的副盟替他翻譯了。
“他罵你不識好歹,臭狗屎,欠操的賤貨。”
伊牧扭頭看了他一眼。
男人眼神不見躲閃,一派光明磊落,“我隻是轉述。”
伊牧眯起眼睛。
男人的腳離開地麵,嘭的撞上會議室的門,堅硬的門被撞開一道深深的凹痕。
男人連哼一聲都沒有,直接昏死過去。
站在對麵的幾個人被嚇了一跳,不敢置信的看著伊牧。
伊牧走到那昏死過去的副盟身前,朝他的肚子狠狠來了一腳。
那副盟疼醒,睜眼看著伊牧,眼中儘是驚懼。
伊牧在他身前蹲下,拍了拍他的臉,表情陰狠。
“該說你是自不量力,還是蠢呢,昨天沒被教訓夠,今天還想著來挑釁我。”
他盯著眼前這張特有佛性的臉,勾了勾嘴角,喜怒無常的笑起來。
“這麼一看,我突然記起來了,我好像看過你,你是實驗室裡打雜的吧。”
男人的眼中布滿了恐慌,昨天他已經見識過伊牧的手段,也知道他有多麼的恨實驗室。
他掙紮著,坐起來求饒。
“對不起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饒我一次。”
伊牧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薩,沒那麼普度眾生。
“彆,你多能耐啊,心裡不痛快,借著彆人的口來發泄,厲害,我得給你鼓掌。”
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
在伊牧眼中,他已經是個死人了。
他站起身,正好跟那白骨精對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