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蝶終於等到了這一刻。
她現在不知道她父親的生死,隻能依仗項家。
她母親為了救項青的母親而死,項家對她家有愧疚。
就算她父親因為意外死了,她也不會沒有依靠。
於蝶的父親,在掩護軍隊撤退的過程中,不幸被喪屍咬傷。
軍隊裡有規矩,隻要被咬傷,不論是誰,都必須在異變之前,開槍射殺自己。
於蝶父親臨死之前,將於蝶托付給了項家。
項父和項青外公的意思,是一定要項青和於蝶結婚。
至於這個叫伊牧的男人,三年前他是什麼下場,現在,還是什麼下場。
項父對伊牧客氣道:“伊先生,我這裡有幾句話想跟項青和於蝶說,你看……”
項青看出他的父親不喜歡伊牧。
他皺眉,想說什麼。
伊牧先一步,從善如流的對項父點頭:“我先離開了。”
項青伸手抓他,伊牧巧妙的躲開,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伊牧的身影一消失,項父走上前,扇了項青一巴掌,怒吼:“孽子,跪下!”
項青沒跪,也不畏懼項父的厲色,他受了這一巴掌,質問他父親:“我做錯什麼了?”
項父還要打他,項青周身氣場一變,眼神淩厲。
於蝶連忙攔下項父,“叔叔,你彆打項青。”
項父恨恨的看著自己兒子,“你還護著他,你看他做的那些事,養個兔子還養出感情來了。”
項青看了項父一眼,眼中閃過冰冷:“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,我不希望再從父親的口中聽到詆毀伊牧的字眼。”
項父年輕時候是軍人,一直到將近四十歲才退下來創業。
軍人眼裡都揉不下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