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倆個是飯店的熟人,老板是個中年漢子,性格爽快,經常和客人嘮嗑。
他親自把飯菜端上來,知道項青是警局的警察,多問了兩句。
“小項啊,你們那個案子什麼時候能破,我看了新聞,一整天都膽戰心驚的。”
他說“我們這些人”,是指芸芸眾生,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,對這種發生在自己周圍的命案,有本能的恐懼。
他家的女兒就在那幾個女孩的學校讀書,擔心是正常的。
案件很棘手,而且這還是第一天,項青沒辦法給他什麼保證,隻能用老套官方的說辭敷衍老板。
“隻要找到線索,我們會儘快破案的,您不用太擔心,這幾天周圍也會增派警力。”
老板將信將疑的離開。
伊牧給伊牧夾菜,剛吃了沒兩口,窗外突然又響起救護車聲。
伊牧的眼皮一跳,他和項青對視一眼,幾乎沒帶考慮的,脫口而出:“不對勁。”
他剛說完,項青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警局來電話,在一家夜總會裡,又發生了命案,這次規模更大,死了十幾個人。
今晚注定無眠。
項青得去警局,伊牧打包了一份飯菜,要他帶去警局吃。
項青讓伊牧回家打電話給他報平安,還有把門窗緊閉,等閒人來敲門,彆開門。
伊牧走到小區門口,突然發現天邊流雲紅得滲人,像極被潑了血。
記得當初末日發生前,天空也是這樣,像某種征兆。
小區安保看見他,打開窗戶,遞了一個包裹過去。
“小伊,有你一份快遞。”
伊牧最近沒在網上購物,不知道這東西是誰寄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