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被伊乾路撲倒,而伊乾憲那輛疾馳的車,差一點,就能把他們兩個撞得飛上天。
幾千萬的車無聲無息的離開,伊乾路從伊牧身上起來,甩了甩麻掉的手臂,把伊牧從地上拉起來。
“你怎麼樣,有沒有事?”
伊牧揉了下後腰,臉有點白,他搖了搖頭。
他說沒事,伊乾憲便不做他想。
想著剛才伊牧不怕死的行為,忍不住暴躁的數落他:“你是不是傻逼啊,就你這身板,能跟車硬碰嗎,想缺胳膊還是斷腿,你是大腦沒發育完全還是怎麼的?”
伊牧本來還想感激他來著,聽著他一連串炮仗似的連貶帶罵,臉都黑了。
他一言不發的往家裡走,伊乾路話還沒說完,向往前一樣撞了下他的後背。
“你脾氣怎麼這麼大,我就說你兩句,就不高興了”
伊牧的腰剛才扭傷了,被他這不知輕重的一撞,好險沒疼趴下。
他捂著腰回頭,惡狠狠的看著伊乾路這個野獸般莽撞的家夥。
“你乾什麼!”
他疼得眼裡都飆淚了,牙齒重重的咬著口腔壁,才忍著沒罵臟話。
這幅樣子看在伊乾路眼中,卻變了味道。
伊乾路一直都知道伊牧長得好看。
他比女人還白,眼睛大大的,眼睫毛像小刷子,鼻子像他媽,秀氣,還有一個男人的嘴唇,也不知道是不是塗了口紅,又紅又潤。
伊乾路曾經見過伊牧的書包,裡麵除了課本,滿滿當當全是女生塞得情書和巧克力。
他是同學眼中的男神,是家長口中的好學生。
可是伊乾路從來沒有見過伊牧有點脆弱的模樣,原來他要哭不哭的樣子,彆有一番風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