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被下得藥不是特彆烈,船上有助興的藥,自然也有解藥。
伊乾憲把藥給伊牧喂下去,摘了他身上的東西,又給他蓋上被子,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第二天伊牧醒來,除了發現嘴有點酸,其他什麼映象都沒有。
他還記得,伊乾憲早上有晨會要開。
顧不得多想,連忙收拾好自己,跟伊乾憲上岸。
司機等在岸邊,接了他們去公司。
伊牧專注的盯著平板,時不時的提醒伊乾憲有什麼行程。
伊乾憲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回應他,哪怕是個嗯都沒有。
伊牧說了一會,覺得奇怪,扭頭看伊乾憲。
“怎麼了嗎?”
伊牧換了身郵輪上備著的白襯衫,脖子上的痕跡露出來,看得伊乾憲心癢癢。
伊乾憲這會子又恢複成了脾氣溫和的老板形象。
他從伊牧的脖子上移開,叫伊牧回家休息。
伊牧自從來上班,動不動就休息,他覺得這樣影響不好,便不同意伊乾憲的決定。
伊乾憲可不想讓人看見他脖子上讓人想入非非的痕跡。
他態度強硬的吩咐,“回家去,明天周末。”
下周一,痕跡就會消失了。
伊牧是忤逆不了他的,隻能無奈的被司機送回家。
家裡沒有人,伊鳴出去跟老朋友釣魚去了,隻有幾個傭人準備午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