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陪男孩坐到最底層,然後按了所屬的樓層。
他等著男孩出去,對方卻遲遲沒有動作。
伊牧低頭看去,長得像小白兔似的男孩換了張麵孔。
寬大的白色體恤領口斜著穿,露出大半的肩頭,羞怯的表象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老練油滑。
男孩伸出腳,不讓電梯的門合上,轉臉看向伊牧,露出狡猾的笑:“你也是gay吧。”
伊牧並不顯得很慌張,他對不懷好意的男孩回以無害的微笑:“時間不早,路上小心。”
男孩不依不饒,貓兒似的眼睛睜的大大的,刨根見底的姿態很不討人喜歡。
“你跟那個人是一對吧,我看見他打電話給你的時候,表情都變了。”
麵對他這個“不乾淨的東西”時隻有麵無表情,打電話的時候,臉龐就柔和了下來。
虧他還以為那個優質男是個不舉的,敢情人家早就心有所屬了。
伊牧起初隻是抱著公事公辦的態度看這個男孩,但是現在他賴著不走,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。
他臉上露出不耐煩,“所以呢,你說這些,是想在我這裡看到什麼反應?”
男孩湊到他身邊,手順著伊牧的腰腹往下麵摸,“給我他的聯係方式吧,我知道很多三個人的姿勢……呃!”
伊牧捏住他不規矩的手,大力扭送到電梯外麵。
男孩抱著被捏疼的手腕,不滿的衝他嚷:“你也太粗魯了!”
伊牧不理會他,在門關上之前,他突然問了一句:“你是誰派來的?”
男孩沒有回答他,對他做了個一個鬼臉,轉身跑了。
這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插曲。
伊乾憲和伊牧這一趟來,發現了不少小問題,大事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