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有半個月沒回家了,他下車後,發現門口居然有了落葉。
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,宴盛朝此人比較龜毛,還是個處女座,不喜歡看到臟亂差。
彆墅的門關著,門把上居然還落了灰。
伊牧隱約有了猜想,這股猜想促使他用鑰匙打開門。
還好,彆墅裡什麼都在。
他跑到二樓,去到他和宴盛朝的臥室,臥室也沒有任何變動,隻是床頭兩人的合照相片少了一張。
還有,伊牧看著空了一半的衣櫃,脫力的坐在床上。
宴盛朝走了,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挽回這段感情。
伊牧呆愣愣的坐在床上,委屈的想大哭一場。
他被甩了,這個男人甚至連道彆都沒有,就這麼收拾行李,走出了他的世界。
伊牧渾渾噩噩的坐到晚上,然後肢體僵硬的站起來。
他爸跟他說,男人有淚不輕彈,他們做妖怪的,也一樣。
人人都說伊牧美得不詳,簡直不像人類能自然達到的漂亮,太過完美。
那些酸檸檬們說對了,伊牧不是人類,他是狐狸,幾十年前才修為人形。
因為太過頑皮,鬨得家裡雞犬不寧,被他媽一腳踢出老家,要他除非成就一番大業,否則彆回來。
伊牧他媽是方圓百裡有名的白富美,據她所說,當初是眼睛被東西糊了,才看上伊牧他爸這隻灰溜溜的土狐狸,生出伊牧這個上躥下跳的狐狸崽子。
即使伊牧他爸基因一般,伊牧依然長得貌美如花。
他的相貌,就算在狐族,也是數一數二的。
在平均水平是歪瓜裂棗的人類世界,當然美得過分。
話說回來,當初他就是用這張臉把宴盛朝成功勾到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