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一口悶了杯中的酒,這話一脫出口,眼淚啪嘰一下掉起來,抱著monkey不肯撒手,一頓嚎啕大哭。
monkey一臉懵逼,他是知道伊牧和宴盛朝的,這兩人好得就像隨時都能奔民政局領結婚證似的。
怎麼說斷就斷了?
伊牧在他們那地兒,是除了老虎獅子,誰都敢招惹的牛逼主。
但到了這兒,他就莫名的軟了,monkey覺得,這是被男人壓久了。
要知道以前,伊牧就算腿被人類的捕獸夾弄得鮮血淋漓也不哭。
這會兒失個戀,哭得跟傻逼似的。
換了平常,monkey一定好好安慰自己這好朋友。
但今天酒吧得招待大人物,他怠慢不得。
哄著人又喝了兩杯酒,灌得半醉,monkey叫服務生扶伊牧到閣樓上睡覺去。
酒吧樓上的閣樓是monkey平時休息的地方,地方不小,就是對高個子的人不友好。
伊牧被安放在床上,服務生怕伊牧冷,還給開了空調。
樓下已經忙活開了,那位大人物既然沒說要包場,那酒吧就得正常的開門迎客。
大概七點,大人物一行到酒吧。
黑色西裝的保鏢開路,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,臉上戴著一個造型奇特的麵具。
同行的幾個年紀都不大,穿著打扮很奇怪,有點像小地方來的土包子,臉是漆黑的,他們大概沒來過這種地方,好奇的打量周圍。
monkey親自帶他們到酒吧最大的包間,不需要吩咐,拿出最好的酒水,果碟上最大盤的。
小心的關上門,monkey撫了撫胸口,暗暗祈禱這群煞星能早點消遣完,怎麼來,怎麼回去,千萬彆找事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