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被男人抱在懷裡,半眯著眼睛,研究近在咫尺的麵具。
這麵具看不出材質,靠得近,隻感覺陣陣涼氣撲麵而來。
伊牧一麵和這個他以為是宴盛朝的男人接吻,一麵分神的想著,天挺冷的,宴盛朝一個人類,把涼颼颼的麵具卡在臉上,不會覺得冷麼?
男人察覺到伊牧在走神,在他屁股上重重捏了一下。
他手勁很大,比宴盛朝要粗魯很多,接吻的方式也很粗暴,好像要把伊牧拆吞入腹似的凶狠。
伊牧有點受不住這股霸道,他屈起膝蓋把男人的腰部往外頂。
男人放開了他,因為上半邊臉被遮住,所以眼睛顯得格外黑亮。
他很久都沒有嘗到這麼美味的獵物了,又香又軟,還雖然是隻公狐狸,但他看起來可比他同族的那些母狐要漂亮多了。
伊牧經過這一吻,本來就暈乎乎的腦子更加轉不開。
他呆愣愣的看著男人,突然撇嘴,抱住男人結實的上半身,在他懷裡哇的一聲哭出來。
“你這個混蛋,莫名其妙的要分開,是誰當初說愛我,永遠不會撒手,混蛋!”
他說著,撒氣的捶男人的胸膛,一下又一下。
橫行霸道的小狐狸,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,除了同伴,無依無靠。
後來愛上一個人,就把那個人當成了全部。
男人默默承受他的發泄,等伊牧消停,他盯著鏡子裡自己的臉,淡聲問:“你覺得我像誰?”
伊牧理所當然道:“當然是我男人!”他大聲宣示主權。
男人摸著他的耳垂,看那晶瑩剔透的美玉染上色彩,嘴角微微翹起。
“小寶貝,你男人叫什麼名字?”
伊牧覺得男人的口吻怪怪的,宴盛朝從來不會用這麼輕佻的語氣跟他講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