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當麵批評穿著不得體,這讓性格靦腆的湯榮臉皮爆紅,結結巴巴的道歉:“對,對不起,我太粗心了,下次一定會好好注意的。”
麵對選手的誠懇認錯,冷葭顯得很不近人情: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。”
她和舞王兩人投了反對票,但是歌王和伊牧都投了通過,怎麼就沒機會了?
伊牧聽了這話很不爽,當場替不知所措的湯榮懟過去。
“冷小姐是不是剛來,不懂節目規則,湯榮現在是待定狀態,到後麵還能複活,為什麼就沒機會了呢?”
這下他的麥是開著的,整個錄製場地都能聽到他的聲音。
冷葭在業內的名聲很響,觀眾緣也要比他要好上很多倍。
他說的雖然是實話,也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,但語氣很差。
一位品行良好的男士,是不會用這麼咄咄逼人的語氣跟女士說話,會顯得很沒有風度。
觀眾席傳來小聲竊竊私語,除了伊牧的粉絲,大多數都詫異伊牧怎麼說話這麼直。
冷葭倒是沒什麼生氣的模樣,冷淡的回他:“我不認為一個不注重個人形象的人,會用心做音樂,就算他今天能夠晉級,以後也不會走長遠。”
湯榮表情僵硬,一個用心唱歌,夜半三更為了琢磨一個旋律而絞儘腦汁的原唱歌手,被評價在這條路上不會走長久。
就算他再內向,也覺得心裡不舒服。
伊牧不屑於隱藏自己的情緒,他嗤笑一聲,身體往椅子上一靠,嘴角諷刺的翹起,顯出嗤之以鼻的一麵。
“那按照冷小姐的意思,流浪歌手麥郎是不是不配活躍在樂壇?”
麥郎是樂壇又一個奇跡,四十多歲的男人,背著一把吉他在各個城市流浪,唱的是世俗愛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