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第二次見麵,伊牧比第一次還要狼狽。
連原型都沒能保持住,直接縮成了嬰兒大小,沒有意識的躺在宴盛舟懷裡。
“二少,這……”宴生看著宴盛舟把白狐抱回車裡,欲言又止。
宴盛舟言簡意賅:“走。”
宴生便沒了話說,車子繼續前進。
冷葭已經平靜下來了,她的家族特殊,奶奶和再往上的祖輩們都是降妖師,到了父親這一輩,已經少有孩子繼承。
到她這,更是沒人對降妖除魔感興趣。
從小的時候,奶奶就一直把那些祖輩們降妖的事當成睡前故事講給她聽,冷葭經曆短暫的恐慌後,三觀倒是沒被衝擊到。
剛才她都沒發覺,宴盛舟是什麼時候消失的,這個男人,靈力應該很強吧。
回去的路上,車子裡靜悄悄的,冷葭沒有多問,宴盛舟也沒有解釋的意思。
車子到了冷家的門口,宴盛舟禮貌的下車送她。
“老夫人生日,我一定備好禮物登門拜訪。”
冷葭邀請宴盛舟到家裡喝杯茶暖暖身子,宴盛舟拒絕了。
“我有些事情要處理,就不叨擾了,外麵冷,冷小姐快些進去,晚安。”
他這麼說,冷葭隻能失望的垂首離開。
宴盛舟住在宴盛朝之前買下的海邊彆墅,這彆墅鮮少有人知道,周圍隻有一望無際的海,很清靜。
宴盛朝之前一直跟伊牧在一起,彆墅便空置了許久,最近一段時間才有了人氣。
宴盛舟叫宴生回去,在他的猶豫中,似笑非笑的盯著他,“怎麼,害怕我把這孩子吃了?”
宴生知道他的脾氣,說一不二,再說就得煩了。
他離開前,提點了一句:“他是大少放在心尖上的人,平常訓一句都舍不得,二少悠著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