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在家休息了一天,第二天去monkey的店裡找他玩。
他和monkey之間幾乎沒有秘密,見到他之後,伊牧把monkey拉到樓上的包間,說起宴盛朝原來是玄門繼承人。
monkey臉色古怪,“你才知道啊?”
他一直都以為伊牧是知道的,還感歎他心大,居然敢勾搭玄門未來的家主,原來這傻子不知道。
伊牧坐在沙發上抖腿,“我一直以為他是普通人類,他也從來沒有露出端倪,你說他和我在一起,是不是為了收我?”
他說的收,當然不是曖昧的指向,而是說除妖師收服妖怪。
聽說被除妖師收服的妖怪,最後的下場要麼是死,要麼被丟進煉丹爐裡煉丹。
伊牧隻是一個不到百歲的小妖,他自認道行很淺,也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。
那群臭除妖師應該不會抓他,可說不準就有那利欲熏心的,想要得到妖怪的道行,把他抓走煉丹。
monkey衝他翻了個白眼:“玄門繼承人是什麼身份,能看上你那點道行,杞人憂天到你這份上,不要臉了都。”
伊牧聽他這麼一說,腿不抖了,心也不狂跳了。
也是哦,他一個小妖怪,還不夠宴盛朝塞牙縫的,跟他在一起三年都沒有被怎麼樣,估計是真看不上他。
說到看不上,伊牧又傷心了。
宴盛朝走得那麼決絕,毫不留戀,把他丟下,回去結婚。
這三年對於他來說,恐怕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消遣吧。
伊牧又想借酒消愁了,逼著monkey陪他喝,喝到不省人事,呼呼大睡,再醒來,又是一條沒心沒肺的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