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也不是傻子,看不出宴盛舟的激將法。
宴盛舟會演戲,他也會。
伊牧麵露為難之色,“不巧,最近身體不舒服,想快點回酒店休息,你們玩的儘興點,我就不去了。”
宴盛舟臉上的笑意不減,語氣失望,“是嗎?”
他話音剛落,窄小的街道上,一個陶瓷花盆從天而降。
宴盛舟眼疾手快,將伊牧拉開。
差一點點,那個花盆就落在伊牧的腦袋上了。
伊牧渾身僵硬,抬眼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笑意的男人。
宴盛舟往上麵看了看,一臉驚魂未定,很擔心伊牧的樣子。
“伊老師,你沒事吧?”
伊牧握緊了拳頭,微微低下頭,問:“你想乾什麼?”
宴盛舟看著跑來的一大群工作人員和助理,為他整理了一下衣領,聲音帶笑,“我請你吃飯啊,寶貝兒~”
伊牧坐上了劇組的車子,前麵那輛車是宴盛舟的,相當高調的卡宴。
助理聲音羨慕,“真好,男朋友有錢,長得還好看。”
伊牧旁邊黑著臉,這兩兄弟雖然長得一樣,但性格卻是天壤之彆。
宴盛朝和伊牧在一起那幾年,拿伊牧當兒子一樣的細心嗬護,舍不得他受一點傷。
宴盛舟呢,上來就嚇唬他,那花盆要是真砸下來,就算他是妖怪,也頂不住好嗎!
這個性格卑劣的小人!
冷葭其實更想和未婚夫度過一個甜蜜的雙人夜晚,但是宴盛舟請全劇組的人吃飯,也很給她長臉。
“盛舟。”冷葭叫著未婚夫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