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牧不怕胥臧,隻是有點吃驚,心情複雜罷了。
胥臧就像他弟弟,試想從小照顧長大的弟弟,原來不是認知裡的那個單純孩子。
憨厚的假象背後,是深沉的帝王心機。
伊牧這輩子,最恨那個一句話,滅了伊氏滿門的狗皇帝。
雖然皇帝死了,但伊牧還是由衷的厭惡一句話就能否決所有人生死的皇帝陛下。
他不希望胥臧成為那樣一個無情的帝王,但事實卻是背道而馳。
胥臧天生是做皇帝的料,他的無情和冷酷已經初顯,伊牧隻希望,他以後不要變得像那尊皇座一樣冰冷。
胥臧很忙,他忙著肅清朝野,將細枝末節上壞死的枝乾砍掉,嫁接上新的枝苗,讓旭國重新生長,成為中原最強盛的帝國。
近年來,旭國水患頻發,南方之地,每年都發洪水,淹死不少人。
堤壩年年修,年年垮塌,沒有人在意百姓的死活,當官的隻在乎口袋裡白花花的銀子夠不夠鼓。
朝廷命官各各富的冒油,而國庫卻空的連老鼠都不願意光顧。
眼看著洪災又要來了,胥臧下令南下修建堤壩防洪,工部問他要銀子,戶部哭窮,國庫虧空,什麼都拿不出來。
胥臧這皇帝剛上位,隻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,其他什麼都做不了。
京城父母官草菅人命,逼良為娼。
那官員有大人物撐腰,如若牽扯,便是一個集團的勢力。
不僅有朝廷一品大員,還涉及到公爵侯府,如若牽扯下來,等同於扒下旭國的臉麵,把血淋淋的惡臭皮肉露給外人看。
泱泱大國,從神聖的朝野內部腐朽,到清貴矜持的豪門大族,同流合汙,欺壓百姓,王法隻約束平常百姓,對於這些特產階級,永遠是廢紙一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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