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幾日,便是月夕節,按規矩來說,秀女中的出挑者,可以在宴會上獻舞,你到時候好好準備,千萬彆出岔子。”
李文蘭應是,她從小習舞,又是見過世麵的,所以並不緊張。
今年的月夕節比較特殊,西涼那邊來了使節團。
胥臧的堂妹烏赫拉雅親自帶著使團,來旭國朝拜。
胥臧身上流淌著一半的西涼血液,兩國建交二十餘年,這些年邊疆和平,商隊來往密切,感情很是要好。
所以此次的月夕節,準備的尤其隆重。
西涼的使節一行在前一天來到宮裡,烏赫拉雅先麵見了皇帝。
他們倆兄妹,小時候是見過的。
拉雅從小長得就壯實,像個男孩子,而胥臧那時候,母後還在,雖然不得父親寵愛,好歹衣食無憂,穿著一身皇子裝,麵容白皙清秀,倒像個女孩兒。
兄妹兩個從小感情就要好,胥臧特意把奏折給擱置在一邊,親自帶著拉雅在宮裡參觀,不知怎麼就走到了伊牧的院子裡。
彼時,伊牧正在院子裡嗮太陽。
前兩天刮大風,他的腿傷又發陰天。
今兒好歹出太陽,元寶就把他推出來嗮太陽。
他依然是一件白色衣裳,普通的麵料,麵容白淨,眉淡唇淺,如畫中沒有塗抹顏色的人兒,瞧著蒼白,讓人忍不住向要蹂躪,看能不能在這人身上看見更豔麗的色彩。
胥臧是這麼想的,拉雅則單純很多,她隻覺得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,多看一眼都覺得自慚形穢的那種。
她臉紅了,手腳不知道該怎麼擺,第一次覺得自卑。
在這謫仙一般的人麵前,什麼都是有缺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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