肅清了亂黨,等穩定朝綱,到時候伊牧的腿傷應該好得差不多。
他們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一起,到時候胥臧就昭告天下,他要娶心愛的人為男後。
就算會被天下人恥罵,胥臧也不會改變主意。
他等這一天,等的太久了。
母親說,隻有變得強大,才能保護重要的人。
西涼沒有旭國強,所以他們送來了公主和親。
母親一生都活在痛苦中,死了的那天才解脫。
胥臧絕對不要自己走母親的老路,他現在足夠強大,可以無視倫理綱常。
誰敢多言,他就殺了誰!
兩日沒進伊牧的院子,胥臧在門口躊躇了一會,才走進去。
伊牧的性子是很好的,無論是對師兄弟還是下人,都一視同仁。
但他性子好,並不代表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。
相反,一旦觸及底線,便是觸底反彈。
胥臧強迫他做了那種事,不敢保證伊牧再看見他還會不會理他。
其實搭不搭理不重要,胥臧最怕的,是伊牧繼續跟他說話,但還是以師兄的身份自居。
愛而不得是什麼滋味兒,胥臧一點都不想嘗試。
他忐忑的走進屋裡,先覺得不對勁。
屋裡的藥味變淡了,伊牧常年住在屋子裡,藥味揮之不散。
胥臧警覺的頓住腳步,叫伊牧的名字,一聲兩聲,沒有人回應。
元寶應該出來尋人了,但是沒人,屋裡屋外都安靜的出奇。
胥臧將院子裡外翻了一遍,連個人影都沒找到。
一想到伊牧可能離開了他,胥臧心裡就有什麼隱隱在萌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