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國的李氏和各大宗族全部被滅門抄斬。
幾百口人,全部綁在刑場,百姓圍觀,將路堵的嚴嚴實實。
劊子手滿臉橫肉,**著上半身,懷裡抱著大砍刀,麵無表情的注視著下麵。
“聽說了麼,十多年前戶部侍郎伊夏伯是被冤枉的,是當年的尚書李壽海吞了官銀,為了給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填補賭債,汙蔑了伊夏伯。”
“我早就懷疑了,伊侍郎是難得的好官,他也廉潔,活著的時候,伊府還沒一般的員外富貴風光。”
“是呀,難得的好官,叫這群遭天殺的玩意兒弄死了,當年伊大人一家,死的真慘呐。”
胥臧兌現了對伊牧的承諾,讓伊夏伯沉冤得雪。
伊府門上的封條被揭開,長滿瘋草的蕭條院子也命人收拾了一番,恢複從前。
胥臧親自揮筆,為伊府寫了匾額,正大光明。
行刑時間到,大人們捂著小孩的眼睛,劊子手手起刀落,血濺三尺。
人頭脆弱的從腦袋上脫落,轉眼就被旁邊守株待兔的野狗叼走,轉眼消失的無隱無蹤。
天上下起了雨,冬天的雨又急又大,沒一會就把台上的血水給衝淡了,順著下麵的溝壑,流進下水道裡。
一個穿著蓑衣,擋住大半張臉的男人最後看一眼血腥的刑場,順著疾行的人群,悄悄離開,腳步有點跛,但行動還算敏捷。
胥臧遣散了後宮中的妃子,給她們指婚,許配的都是好人家。
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人,這些女人在宮裡,左不過一個守活寡的下場,還不如讓她們重新嫁人。
旭國的民風不是很保守,一般的富貴人家,甚至以娶皇帝的女人為榮。
那些進了宮選秀,最後被刷下來的女人,大家族一個個的搶著上門提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