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荼冷冷反問他:“女人怎麼了?你莫不是忘了,創世之初,部落裡都是女人當家做主。”
束延被他一噎,說不出話來。
他本就不善言辭,這番長言,還是盛怒之下,怒火壓製不住冒出來了。
幽荼兩句話一堵,把他弄蔫吧了。
束延重新坐下來,悶聲對塗山牧致歉。
塗山牧倒沒覺得被冒犯,就是覺得束延這幅樣子很新鮮。
束延是那樣一個沉默寡言的人,卻因為歡喜郡凰,擔心她的安危,而露出那樣凶神惡煞的一麵。
喜歡一個人,真的會激出自己截然不同的一麵嗎?
郡凰從左護法那裡離開,塗山牧便不能再住在那邊。
青堯身邊缺一個侍奉的人,便叫塗山牧跟著自己。
他這個人比較壞心眼,與塗山牧說,既然你做了我隨身侍奉的人,便不能什麼事都不做,要不然讓人看出破綻來。
塗山牧一個上神,居然被他差使著當小廝。
他表麵上很平靜,但心裡已經雀雀欲試著叫這混賬吃點苦頭。
青堯每日要洗澡,塗山牧都得給他弄洗澡水。
前幾日都很正常,三天後,青堯剛踏入水桶中,被燙的大叫起來。
塗山牧當時在外麵守著,聞得這身慘叫,向來平靜無波的臉上露出一個笑。
青堯裹著袍子氣急敗壞的開門出來,揪著塗山牧想揍人,看見他白玉似的臉上罕見的笑,愣了兩秒,就這麼忘了自己出來的目的。
他都不知道那一瞬間心裡閃過的什麼感覺,臭著臉叫塗山牧給自己被燙傷的腳上藥。,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